隨著各地有序推進復工復產,寫字樓、餐館內和室外聚集吸煙現象也呈上升趨勢。4月8日,北京市海淀區衛生健康監督所發布疫情期間控煙文明行動倡議書,建議個人不在公共場所、工作場所的室內區域等禁煙場所吸煙。除了倡議不在公共場所、禁煙場所吸煙之外,還有這樣一種輿論:控煙人士希望以抗疫為契機加快推進控煙戒煙,提出控煙戒煙也應該納入防控疫情的“組合拳”中。
這次世界范圍內持續的疫情不僅給方方面面帶來了嚴重的打擊,而且也給煙民帶上了枷鎖,疫情期間,煙民的處境十分艱難,不僅無處吸煙,而且在心態層面也面臨著沉重的道德困境。此次新冠疫情屬于“肺炎”,使得煙民群體天然地聯想到吸煙對肺的損害,加上疫情期間媒體、專家對吸煙危害的廣泛報道,進一步加深了煙民們出于對健康的擔憂而產生的控煙或者戒煙意愿。但是煙草是嗜好消費品,即使有戒煙的想法,也不是馬上就能說戒就戒的,煙癮上來時或者心情焦慮時吸還是不吸?這是一個難題。
盡管現在疫情已經逐步平穩,各地也有序開始復工復產,但是我們會發現控煙的聲量越來越大,在吸煙有害健康這個大前提下,以抗疫作為契機推動戒煙的聲音越來越多。據《人民日報》海外版報道,著名控煙專家王克安透露,“國內外最新研究顯示,此次新冠肺炎患者中,吸煙男性患者重癥比例明顯高于非吸煙男性患者”。世衛組織總干事譚德塞也表示,人們最好戒煙戒酒來抵御新冠病毒。
然而學界也有人發出了不同的聲音,2020年4月22日,法國《世界報》發表了記者帕斯卡娜·桑蒂的調查文章《冠狀病毒:在患有Covid-19的人中,吸煙者的比例很低》(Coronavirus : la proportion de fumeurs parmi les personnes atteintes du Covid-19 est faible)。皮蒂埃-薩爾佩特里埃醫院(la Pitié-Salpêtrière, AP-HP)的一個研究小組的研究表明,吸煙者受Covid-19感染病人的比率約為5%。當然這些研究還需要進一步嚴格的評估,而且關于煙草與新冠病毒嚴重性之間的關聯問題,也無法斷定目前每天吸煙是否有影響,對于醫生來說,煙草仍然是主要的健康風險。
這篇調查文章在世界范圍內引起了很大反響和討論,對于文章里的研究結果贊成也有反對也有,國內也有學者把這篇文章進行了翻譯和解讀,并發表在網絡平臺。然而,盡管作者(譯者)想用科學的態度來客觀討論吸煙與疫情的關聯,但是網友們對于這個話題要么是抖機靈式的玩梗,要么是一邊倒的抨擊,很難看到理性回答,似乎煙草就是原罪,用理性的態度來分析煙草就是別有用心。
吸?還是不吸?這是個問題。歸根到底還是煙民權利的探討。煙民有沒有吸煙的權利?當然有。但是權利的對立面是義務,煙民有義務不去妨礙他人的權利。在公共場合吸煙,就是損害他人生命健康權的行為,所以公共場合禁煙幾乎得到了所有人的贊同,這是無可非議的。
香煙作為一種嗜好消費品,在做到了“不侵害他人”的義務之下,吸煙者當然有吸煙的自由和權利。然而隨著社會發展,人民文化素質和健康觀念逐步提高,煙民活動的范圍日益縮小,不管是機場吸煙室還是火車站吸煙室都逐漸關閉。疫情之下,煙民的活動范圍更小,樓道不行,小區里也不行,馬路邊上也被驅趕。可以說,煙民基本上是無處可吸了,不僅無處吸煙,而且也缺乏發聲渠道,長久以來煙民這個群體都缺乏關注與關懷。國內煙民的發聲渠道之少、控煙環境的日益逼仄,與國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煙民吸煙的權利也戴上了沉重的枷鎖。
對于不吸煙的普通民眾而言,他們擔心的點無外乎煙民在吸煙過程中產生的煙霧有可能影響周圍人群的身體健康、在公共環境吸煙會產生一定的危害和負面影響,他們的主要的訴求是獲得一個干凈無污染的工作生活環境。
而站在煙民的角度上去思考,不受打擾且整潔舒適的吸煙環境乃至場所才是其真正需求點所在。但是在日益嚴苛的控煙環境下,煙民不僅缺少正常的吸煙環境,更不用談及舒適度等高階需求,不受尊重已成為吸煙者面臨的常態。
長期以來,對于控煙,一方面有關部門一味喊打喊殺,以至于把“控”演變成了“禁”,人們談煙色變,防煙甚于防虎。另一方面,煙民們因為沒有立足之地,滿腹牢騷,不文明吸煙事件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演,甚至演變成公共事件舉國關注。在這種情況下,能不能在吸煙和控煙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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